一不小心救了太子殿下,只好以身相许?
连您的病都不管不顾,真是岂有此理?」 「玄霖那孩子,咳咳……皇上给他指婚了吗?指的是谁啊?」 沈贵妃双目放空,喃喃自语着,玄烨哼了一声,拿起书案上的宣纸,眼睛登时立了起来: 「听人说,似乎是科尔沁贝勒之女?娘,别管这些了,您都已经病了,好好歇着不好么,为何还要抄这些经书?您等着,明天我就去求父皇!」 「咳咳,玄烨,这里的宫人,是我禀退的,不过是,想要清净一些罢了!最近,蒙古各部不太平,你皇阿玛很是忧愁,本宫闲来无事,便抄写经书,替他祈福。」 沈贵妃急了,额角汗珠大滴大滴滑落,又是一阵咳,紧紧抓着他的手: 「你方才说的,万万不可,不可去找父皇!娘的话,你听到了吗?」 玄烨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撒娇般蹭到沈贵妃的怀里: “娘,再过十日您就解开禁足了吧?到时也复位了吧?对了,潇潇的生日快到了,到时啊,我想让您再给他做个簪子——” “唉,你呀。” 沈贵妃松了一口气,瞪了玄烨一眼,满眼都是笑意: “手这么笨,为娘从前真是白教你了。自己做便是了,难道,咳咳,为娘还能为你做一辈子?” 话是这么说,她却握紧了我的手,拔下头上那根金光灿灿的簪子,郑重地递到我的手里: “月潇,这簪子……本宫送给你了。你和玄烨,要,要好好的。往后啊,他若是犯毛病,你就狠狠拧他耳朵,咳咳,往死里拧。” “贵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我望着她手上那根飞凤纹样、精美绝伦的金簪,大脑一下宕机了,结结巴巴地道: “我听玄烨说,这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