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都是朕的,安之还想逃出朕的手心?(下药))
”范闲惊恐的挣着,庆帝按住他的腰身,不顾他的呼喊强硬的顶了进来。撕裂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范闲嘴巴大张,眼角落下guntang的泪珠,他低声啜泣着,前端也被疼的软了了下去,疼…太疼了… 庆帝被他夹的寸步难行,犹如哄孩子般轻吻着他的耳蜗和额头:“安之…放松…”大手拢上范闲的阳物,轻轻撸动,毕竟都是男人清楚哪里会使他兴奋起来。庆帝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在那紧致的甬道轻轻顶弄,手上轻刮那挺硬的软头,感受范闲因为药物灼热的吐息,那微肿的嘴半张着,艳丽的舌舔过齿边,好不色情。 范闲自诩得费介亲传,寻常药物奈何不了他。可这药性却怪,把他弄成个这副模样,原本的痛意随着庆帝的顶弄而变得舒爽,心好似烧着一把火把他拖到欲望的深渊,想要更痛,更想舒服…而横在他们之间的血缘又像一根针扎在他的身上,却不让他流出血来。 许久未闻范闲出声,开始觉得是这孩子倔强,后又觉得不对,慌忙抬头,看见他犹如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歪着头,眼眶里的泪不断的淌着,寖湿了一小片软垫。庆帝怒起钳住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看那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小舌头依旧无恙,庆帝长舒了一口气。 “陛下放心…我断不会寻死。” “我只是想不清楚…一个父亲怎会对他的儿子做这样的事情…”范闲在一片泪眼中看着他,他觉得自己既委屈又屈辱,那么多年所得不到的父爱,隐藏于尘下的真相竟是以这样的形式通通回馈于他。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 ….. “安之…朕知道你怨朕,可是朕不后悔。不论是将你至于儋州多年还是如今对你如此,朕不悔。以前朕想是放你在儋州眼不见你心里也不会去想,等后来朕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