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抑制剂
层次的人,一举一动已经不仅仅代表自己了,更代表着GFA的颜面。因此,他在任何时候都会尽力维持属于领导者的优雅。 直到朱厌出现在车厢中,这位端坐着的EAS探长的脸色才出现了一丝松动。 希泽问:“你们打算干什么?” 他很容易就想明白了一切,朱厌的被捕不过是罪徒设计的一个局,布置得不算精密,甚至称得上拙劣。无非是他关心则乱,一头撞了进来。 但他并没有指责的意图,他记得朱厌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玩笑话就是:“在阶级矛盾面前,谈情说爱都是扯淡。” 他踏入陷阱,到底是对局势判断有误,咎由自取。 朱厌没有隐瞒,简短地说:“拿你当rou票,和GFA谈条件呗。”词很糙,但就是这么个道理,有时候糙词远比任何文绉绉的外交辞令都简洁明了。 希泽摇头道:“我没有重要到联邦会为了我放弃利益的地步。” 朱厌知道,这家伙显然是自行把自己当作“弃子”了。这位EAS长官很多时候天真得可以,脑子里有自己的一套大义凛然的牺牲情怀,好像死了他一个,就能挽救全世界似的的。 朱厌笑出了声,但他没道理率先违反罪徒的优待俘虏政策,于是他近乎耐心地解释:“这是政治姿态问题,你也许可以试着理解一下三百年前的西安事变。” 救与不救希泽是一个态度,往小了说是和努尔维斯家族的亲疏远近,往大了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