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草
和过高,又是他在人生最幸福时期的随笔之作,所以估价只有七千万。大家都去看那副天价画了,只有你在这里。”他娓娓道来,似是想听苏娉儿说说原因。 大概所有的艺术家都离不开动荡和传奇,艾泊斯一生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跟自己的继母私奔的故事。 在南法的一个农舍里,他跟自己的继母度过了生命中最幸福的两年。而这两年的作品,也是最被评论家看不上的。毕竟苦难才能带来伟大,而幸福只会滋生安逸。 但苏娉儿不认识什么艾泊斯。 “我不喜欢这幅画。” 苏娉儿摇头,“也不觉得他在画画的时候很幸福。” 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哦?”谢雍谦漆黑如墨的双眼里被点燃了亮光:“为什么你这么认为?” 若是以前,苏娉儿可能会说跟你没关系,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大叔的谈吐举止给人的感觉太好,还是这画给她的感觉太特别,苏娉儿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他。 “我不知道怎么说,太浓烈了,让人感觉害怕,好像怕失去,所以用所有的颜sE把瞬间记录下来,才会显得这么厚重。” 韶华易逝,在最幸福的那一瞬间游走后,留下的每一刻,都只能是怀念。 这句话,是谢雍谦的妻子投得这幅《樱草》时说的。 他的妻子最Ai的画作,买回来后,却没去看过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