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悠长假期
势敲向球童的后脑勺,球童毫无防备的痛叫了一声,刃顺手把球童的遮阳帽掀开,露出那张他再也忘不掉的脸。 他自己动手把反光墨镜摘了,露出晒出色差的脸。丹恒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对方阴郁的五官又让他感到一阵眩晕的熟悉。日光酷烈如雨,炽烫的光线淋在他脸上时这个年轻人感觉自己要中暑了,但恐怕真的让他感到眩晕的是运动服下鼓起的两块柔软胸肌。他很清晰地感到自己正对着一片棉麻织物的粗糙质感,只要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刃胸口的刺绣标志。刃用两条结实的手臂把他困在rou色地狱里,疑惑地低声骂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丹恒老老实实的回答:“坐飞机。”长着这么一张脸,航司和海关都没出手,这个世界简直不可思议。 刃打得不好,没打几个洞,卡芙卡不在他也忘了要给小费。丹恒递过来矿泉水的时候,刃加了他脸书。之后两个人就像哑巴一样,其中一个哑巴忽然开口:“我送你回去。”然后沉静地看着另外一个哑巴下车。 晚上,哑巴发信息:我在门口。刃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去开门,球童摇身一变百里送炮,踮着脚把蚌rou嘴唇放在牙齿之间吮,另一只手精准的掐向敏感的腰窝,他们一路走一路脱,内裤扔在了地毯的四叶草图案边上。刃的体温在混乱的抚摸下迅速升高,他面色发红,眼睛也闪闪发亮,yinjing沉入熟悉的身体,如针戳破灌满水的人皮气球,刃发出类似于哽咽的呻吟,丹恒头发乱了,比挨cao的那个更狼狈不堪,射精时是又把这个水球用粘稠的液体灌满。刃从枕头里把头抬起来,在快感侵袭全身之后,面色仍然不放晴:“小子,你比你哥好。”丹恒埋在他的身体里,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他的手扣进另一只手里,以免对方发现他正为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