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在蛋糕上的栅栏或绳子也是能吃的(捆绑,无)
子,叠好,放在了沙发上,绳子旁边。这时候看出她的上衣像是件连衣裙,几乎已经到了脚踝,而她又穿了一双长长的袜子。因此遮住了所有lU0露的皮肤。 “眼罩?”他问。 “好,谢谢。”她答。 在杏宜换衣服期间,他静静地观察着她。其实观察从她进房间——不,从她下午打电话时就已经开始了。她所展现出的情绪、今天选择的衣服、神态和语气……他很喜欢杏宜,她是那类会从一开始就尽量不做遮掩的客户,这为他选择当次的形式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她站着,有些无措。 “我们开始了。”他对着她笑了一笑。 他的话语好像从这一刻忽然充满了魔力。她被这句话定住了,无法动弹。点头也不能,应答也不能。 他走过去,从背后给她带上了眼罩。 杏宜看着他走过来,走到自己身后,眼罩覆盖到眼睛上。她的视力被剥夺了。她的酒JiNg也开始恰如其分地发挥作用。黑暗当中,她屏住了呼x1,听到绳子被拿起地细细簌簌,听到他站定在自己身前,将绳子绕到了自己脖子上。 最柔软最舒服的衣服,会让她自在许多,同时也意味着能够最忠实地传达外界的刺激。绳子粗糙的质地划过身躯,在某些地方似乎打了绳结,在某些地方来回折叠、系紧又拉伸。 她能够感受到绳子逡巡的路线,但并不放在心上。她无需琢磨这些,只是要借由逐渐束紧的绳索抵达一个无人知晓的仙境。 她以被惩罚者的姿态成为享受者。 C持着绳子的人几乎没怎么再说过话,他用简单的动作代替话语,传达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