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又因此感到深深的悲哀。 梁忘顿了一会儿便又穿上了衣服,然后重新躺下来,他看上去依旧那么平和从容。赵南雪这回伸出手去紧紧地将他拥进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得对。迟天璧不像我,我是个混蛋。” 梁忘在他怀里笑得发抖,然后拍拍他的脸说:“睡吧。” 赵南雪便在那团奇妙的香气中睡去,一夜无梦。 于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终于向梁忘说起他来找他的原因,迟天璧昨天应该已同他的女菩萨见过面了的事。 梁忘同意他的看法:“他不会不回来的。” 然而他们回到迟天璧的住所,屋子里空无一人,赵南雪留下的纸条仍在他原本的位置上,迟天璧仍没有回来。 赵南雪苦笑,他喃喃地道:“他本不该一声不吭地消失的。” 梁忘点头,然后他说:“所以我们或许可以问问院子里的朋友。” 太阳虽已升起,阳光却还未照进这个山谷,他们来的时候院子里只有薄薄的晨雾,此刻却已多了三个人。 三个白衣高髻的年轻男子,为首的那个披了件厚厚的大氅,生得很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飞似的,然而目光明亮锐利,就像夜空中的两点寒星。 毫无疑问,按照狗血剧情的需要,这三个人无疑是“她”派来的。虽然前面讲过迟天璧警告她不要做无谓的事,但众所周知,女人从不乐意听男人的警告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而同理故事中若没人做多余的蠢事它就不像生活而是一则有寓意的故事。这个故事毫无寓意也不生活,但为了令它能够发展下去,角色们就必须干点多余的蠢事,所以虽然迟天璧发出了警告,但她仍在第二天派出了她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