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你有没有发现,那四个脚夫不但从来没和阮鲜鲜说过话,他们根本就是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 沈天珏说或许那四个脚夫是哑巴。 这当然也是一种可能。事实上阮鲜鲜在路上也不怎么说话。她之前还时不时和沈天珏套近乎,那夜之后便只剩冷嘲热讽。毕竟一个女人在床上被人抛下是件很伤自尊的事,梁忘表示若非他还有利用价值那女人一定早已把他剁了拿去喂狗了。 沈天珏冷笑说你这种无赖狗都不吃!梁忘便劝他说不要这么贬低自己,然后在他跳起来之前赶紧拉回主题:“棺材,我们说说那口棺材。” 沈天珏还在生气,但身体却完全无视他的意愿紧紧黏着梁忘不放,他道:“那口棺材有什么问题?” 梁忘道:“我也说不大上来,但总觉得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沈天珏小心地避开他的背抓紧了他的肩膀,喘息着把自己往下压,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那里面不是只有死人的骨头吗?” 梁忘道:“似乎应该是。但你还记不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她曾经把我放在那口棺材里躺过一阵子?”他很喜欢沈天珏这种主动的姿态,虽然他的逞强总是持续不了多久,但情人的热情总是床笫间最强烈的催情剂,何况沈天珏又长了一张动情时格外让人怜爱的面孔。 梁忘把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沈天珏知道他在感受什么,那让那个在他掌下跳动的器官跳的更快了些,但没有痛苦。这些天来它似乎也已习惯了那只手的触摸,它讨好似地发出急促但规律的声音,随着主人的起落就像是在那只手的掌心跳动。 这会儿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