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述的境地里,他俩的拥抱是真诚的。 年轻人的欲望永远无比直接,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只是微微摩擦,沈天珏已急不可耐地硬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热情吓了一跳。梁忘便一边抚摸他一边轻声安慰:“你还年轻嘛,这很正常。”沈天珏很快又被他弄得晕晕乎乎起来,然而狐疑却不免更重。因为他依然很紧。虽然快感一波又一波打得他无计可施,但被进入的时候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咬着梁忘的肩发出哽咽。梁忘对他说洞房都是这样的,新娘子可不都总要哭哭啼啼一下你也不是不舒服对吧?否则不会把我夹的那么紧。他说到紧的时候沈天珏感觉脸更热了,但他不知道这是好话还是坏话,他想这人哪里会说好话?!所以他白日里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对劲,他认知里的洞房显然不是这个样子,姑且不论他知道的洞房都是男女之间……不过既然男人之间也能做这样的事,倒也不能不算是洞房。但听说有些雌蛛洞房之后会把雄蛛吃掉,若是两只男蛛做这样的事,事后又是谁吃掉谁呢? 他这么想着,突然觉得自己紧紧夹着梁忘求欢的姿势还真像只蜘蛛,不由得心中一荡,不轻不重地在梁忘喉结上咬了一口。这人咬起来真是可口,他想。梁忘问饿了?他说迟早吃了你。梁忘低低地笑,说:“原来你是只蜘蛛精。” 他同沈天珏说赵南雪曾经形容迟天璧像个螳螂精,沈天珏在脑子里描补了,忍不住咬着嘴唇笑问那你是什么?多年积习,即便是最欢愉的时刻他似乎也不会像赵南雪那样开怀大笑。但很多时候节制的笑容往往最为动人,尤其是在情动之间。他长年少见阳光,皮肤雪白,左颊上一颗痣也没有,却有一个深深的酒涡。这般笑起来那酒涡醉人之极。梁忘瞧着心神荡漾,凑过去在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