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对我()
”的一声挤出浊气。因为缺氧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视线更是因为泪液的切割,分散成了无数的碎片。 时涵昱的俊脸在他的眼里,显得邪狞而破碎。 他抬起了手臂,遮在自己的眼前,画面便消失了。他的身子被时涵昱顶得不停耸动,往往与性器刚脱离了几分,又被拽着胯骨向下拖,狠狠地撞在时涵昱的下腹,柔软的臀rou和yinjing的根部紧密贴合,漏不出一丝水液,连黢黑的阴毛与皱皮的囊袋都塞进去了一点,撑得已经失去褶皱纹路的肛口又有红色的血丝钻出。 就在时涵昱以为晏祺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晏祺忽然断断续续地哭诉,内容前后矛盾:“你想、想怎么cao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别、别这么对我,别对我这么凶……” 连亲吻都不愿意给他。 时涵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用拇指揉了揉晏祺的眼尾,拭去流淌的泪水,胯部逐渐减了力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对他好一点,只需要一点点就行。可真要他讲出来,晏祺又成了小哑巴。发胀的头脑慢慢回神,他飘忽的目光最终落在时涵昱受伤的左手上,伤口又裂了开来,脱脂纱上印出条条血痕。分明自己被对方折磨得浑身打颤,他却答非所问:“你的手……还疼不疼?” “……傻的。” 时涵昱终于了解为什么自己会眼眶发热了。 晏祺眼睁睁看着高傲的人低下了头颅,桃花眸里汇聚了两汪浅泊,湖中的水液滴下来,砸在他的脸颊、鼻子上。他的鼓膜接收到时涵昱颤抖的声线:“你这种傻子,为什么永远记不住我对你的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