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也得骗走

惯骗,梦里也骗人。”许桉用尖锐的虎牙磨沈枝意肩头潮热的皮肤,留下一圈鲜明的牙印。

    “唔……”沈枝意忍不住哼了一声。许桉又缓慢而细致地,用柔软的舌头绕着舔那个印子。沈枝意的头脑烧得混沌,一股电流顺着他的肩膀流到手臂,再流经脖颈进入胸膛,令他的半边身子都麻了。许桉吻过他的锁骨和颈侧,喉结和下颌,然后停留在与他鼻息交缠的咫尺之间。

    沈枝意无法思考了,呼吸起伏也变得很乱。许桉问,“你要跟我走吗?”

    许桉的气息像羽毛般一下一下轻拂过沈枝意的嘴唇。沈枝意难耐地仰头凑近,许桉却又退开一点,令沈枝意能鲜明地感受到他在自己很近的地方,却触碰不到。

    “你跟我走吗?”许桉又问。

    沈枝意的大脑里灌满了沉甸甸的糖浆,稠得搅不动,忍着眩晕,几乎是0.25倍速地点了头。然后如愿得到了许桉的深吻,沈枝意将手攀上他的脖子。许桉是清凉的水,漫过他烧灼着的全身。

    怎么会不想呢。见不到面的这几个月比他人生的前二十四年加起来都难熬。

    ……

    难道要每次都这样哄骗吗?许桉第一次在接吻时分了神,难道只有这样,他才愿意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还能哄骗到,至少证明他有勇敢的可能。许桉竟然从自己满溢的憋闷心绪里搜肠刮肚出一丝诡异的欣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