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化
外面天色昏沉,有风四起。 江茵把自己头发捋了捋抓在脑后,江恩想让她放下。他很喜欢那种头发丝路过身体的触感。像大夏天下了场暴雨,然后水汽凉气一块随着风灌涌进房间里。 多少有些心潮澎湃。 显然江茵没注意到他的示意。她上下起伏,身体曲线舒展开,微弱的光线落在她皮肤上,色调暗沉,可她白得发光。江恩见她不理会自己,又放松了下去。下体被禁锢在一汪又湿又软的rou里,还很烫,隔着避孕套,很多细节都感知不清楚。 不,不是因为避孕套。 江恩侧头,把脸贴紧大臂。是因为他生病了,心跳太快,又太爽了。脸烫到能煎鸡蛋。 劈里啪啦的雨打在窗户上。江茵喘息着忽然问:“啊,窗户关了吗?” 她起伏累了,江恩也停在那。还硬着,腰有点酸。 “关了吧。”江恩头发乱糟糟,他忍得太辛苦,老担心直接射出来会沦为笑柄。 江茵从江恩身上离开,她靠在墙上,出了些汗,身上感觉黏腻腻的,贴在墙上感觉舒服很多。 她嗯了一声,自己往身下摸去,一手的水。 “你爽了吗?”江恩等候半天也没等来松绑。江茵说:“还没,你死憋着不射不难受吗?” 江恩想笑,他发出闷闷的哼声:“那你没能爽到不会欲求不满吗?” 闻言,江茵伸手去抓他的腿,江恩一个回旋躲了过去。江茵说:“躲什么啊,我帮哥哥口出来。” “隔着避孕套舔吗?”江恩心肺烧得慌,还有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