荳蔻梢

盼摇摇头,笑道:「都是让你的事给折腾出来的。」

    沈末兰戏他道:「原来你是个多愁多病身。」

    关盼道:「你却不是个倾国倾城貌。」

    沈末兰作势要打嘴,关盼才拿住他的手,却觉不对,问道:「你十指去哪了?」

    沈末兰忙缩了手,道:「万不得已才换得一条生路,否则日後也只能梦魂相见了。」

    关盼赶紧带着他到床盼坐下,说些贴己话。

    沈末兰禀明原委,「三载前,村里遭了贼,当时有好几人,碰在贼子的刀口上Si了。

    「那帮人上我家里时,平生没见过瑶琴,遂要我弹,我怎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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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盼忙道:「生有轻如鸿毛,重如泰山,你虽是个清白人,大难若临头了,你又为何倔强呢?」

    沈末兰不知当笑不当笑,只知他虽拚Si来寻关盼,关盼距他的心,仍有二、三分了,遂道:「瑶琴有三不弹,不洁时不弹,心不静不弹,无知音不弹。

    「我这明摆着合情合理,何故倔强?换作师旷、师襄、师涓一g人,如此遭遇,必然如是。」

    关盼道:「你不是他们,他们也没有我。你就是为着我,也不愿保全你自个儿安生麽?」

    沈末兰说到这儿,X子正高,顿觉关盼不解他意,更不解yAn春白雪之故,遂默然无语。

    关盼见状,满面堆笑,竟把沈末兰按在床上,百般地抚弄,柔声道:「淡幽哥哥,是小弟没的脏了你的雅兴。」

    沈末兰与他相对,感他T贴,心下、骨子里已自sU麻,很是惬意,随他抚m0,残掌覆着他手,道:「你确实是我知音,明白我的意思。」

    关盼搂着他,再问後续。

    沈末兰道:「见我不弹,贼头便摔琴。俗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