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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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蜡烛,窗帘敞了一条缝,月光xiele出来,照在弗林苍白的脸上,比他活着的时候还要苍白,他的肢体扭曲着,血块粘在额边的发上。手指停留在他侧颜的淤青与干涸的血,按压,又松开,弗林没有睁眼,皮肤也没有回弹。 这样的行为有些可笑,像是捡起破碎的酒瓶,就算再修好,酒也渗到土里去,回不来了。 塞西尔没有睡自己的棺材,他推了推弗林,躺在他身边,抱着他,微蜷着,头枕在弗林的颈窝。 明知道饮下死人的血是禁忌,他却忍不住反复舔吻他开裂的唇角,那里有颗棕色的小痣。 弗林不爱笑,也很少说话,除了在接吻时,塞西尔从不知道他心里怎样想,不知道他是快乐还是悲伤,不知道出格的行为会不会让他逃跑。 塞西尔突然坐起来,撕扯下弗林尸体上的衣物,他没法反抗。 这算什么?等到苹果烂在地上才捡起来吃。 弗林衬衫敞着,身下枕着凋谢白花,不自然地歪着头,苍白皮rou被衣襟上繁复的华贵花纹点缀着,塞西尔抬起他光裸的腿,掰开已经浮起紫斑的rou臀,将阳具插了进去。 括约肌松弛着,但依旧难以容下塞西尔非人的yinjing,被撑得开裂,随着抽插,有些黏液渗了出来。 弗林被cao得耸动着,压烂了周身的花,他的眉微微皱着,像是难以忍耐的模样,塞西尔伸手扶着他的嘴角,让他看起来舒服些。 太安静了,明明是两个人zuoai,却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 塞西尔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缓慢地喷涌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