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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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在光源缺乏的狭窄走道中仍然闪烁着,在漫长的对视中我终于读懂了那句凝固的灼烧感。我浑身的汗像被在原野上拖行时流下的血,这一秒死了一万遍。 他向下走了一步,两步,于是我也在焦灼的氛围中又走下两级阶梯。 木板承载着来自于他的压迫吱呀作响,倒在地上的黑发男子也随着我的一步步后退,看见了他。 他的表情扭曲得像垂死的人,想必也已经预见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退到了阶梯尽头的角落,讪笑着为夏伦让出了足以经过的距离,只希望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回去好好睡一觉,这位先生是死是活为什么被杀都无所谓。 但是夏伦径直朝我走来,我背靠着墙避无可避,但我离奇地不愿仓皇逃窜。 我等待着他的面容在某一刻松懈,转为无奈的笑。这当然没有发生,他面无表情,于他或许这意味着极度的愤怒,被剥夺秘密的愤怒。那双手在我想起反抗前掐上我的脖颈,缓慢地收紧,手掌足够宽大且炽热,虎口紧紧贴着我的喉结,就像永远镶在一起。 肺里的空气随着一次次错拍的急促喘息被抽空,我脑海中闪过面包店女孩窒息的表情,痴傻地翻着白眼,舌头被迫伸出吐着涎液,原本情色的画面由我来演绎就显得屈辱。 这份屈辱感使我从坠落感中清醒,拿起手中的小刀要往他胸口上捅,的确扎进去了,是心脏的位置,血汩汩流出浸湿白衬衣,但他握住我拿刀的手没有损失任何力道,在我拔出之前将其拧得脱臼。痛吼声在扭曲的气管中转化成气音,没有为他的表情带来任何改变,我挣扎着去抓他桎梏我咽喉的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