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暧昧了Miska
来,可也就是这样一下,白镜身上的毛毯掉了,他光着身子被Mishka抱在怀里。 后来有好一阵子,Mishka总是会不自控地回想那一刻—— 瘦弱的白镜犹如一只小白兔般缩在他怀里,因为紧张、害怕,两只手紧紧抓住他身上的战术背心;白镜的手臂、腰还有腿,都是那么纤细,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被捏断,又像一只小鸟。 ——白镜一瞬不瞬看着他,眼珠清澈,眼神无辜。 Mishka恍惚觉得自己的社恐要被治好了。 “你的面具有点吓人。”白镜轻声说道,“是动物的头骨吗?” “猫头鹰。” 白镜发出一个小小的惊呼,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Mishka的面具,用指头尖小心摸了摸尖锐的鸟嘴,然后勾起嘴角笑了笑,“怪有趣的。” 有趣?Mishka还是头一次听见谁这样评价他的面具,就连Stew,那个向来爱大惊小怪的家伙也只是说他口味猎奇。 就这样,Mishka抱着赤裸的白镜下楼,其他人先是惊诧随即无语,Mickey踢了Mishka一脚,没好气吼,你就不能拿身衣服给他穿! ……啊。 Mishka被笑了一路,尤其Stew,甚至用文字给女朋友现场直播。 Mikhail·Nikoev,第一次这么想死。 返程的飞机上,关着绑匪的狗笼子被放在起居间,James安排两名队员看守,他和其他人就在紧挨起居间的休息区,一旦有任何动静便能立刻察觉,至于白镜,他一上飞机就钻进另一间起居室,James让Mishka守着他,他倒也不介意,背对Mishka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