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个人都找不到?我又不是死了,为什么就找不到啊?啊?” “……” “好不容易找到,可自己不敢来,所以找一群五大三粗的野蛮人过来抓我,至于吗?难道我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白镜说着,摆出一副委屈模样,“白玉忻,你真是个废物呢。” 玉忻一言不发地听着白镜羞辱他的话,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半晌,他松了手,发出一个短促的叹气,“对不起。” “但这四个月我过得倒是挺轻松的,”白镜坐到茶几上,翘起腿,晃着脚,“跟他在一起真的像谈恋爱一样,不像和你——”话尾音被刻意拉长,打量玉忻的眼神也如同看臭虫一般。 虽然白镜不再说下去,但玉忻以前听过,能猜到后面的话是什么: 不像和你这个老变态,白天和人模狗样的你装父慈子孝,到了晚上就玩SM,看你像条发情种狗一样翘着jiba求着cao我。 ——所以,这四个月里,玉忻也时常阴毒地想象再见面时该怎么宰了那个骗走白镜的狗杂种,得让那狗杂种做太监,切了那根脏玩意儿喂狗吃,不,喂那狗杂种自己吃。 玉忻也饿了自己四个月,像个严格禁欲的修道士,他给自己戴上那枚贞cao锁,只巴望哪天白镜回来再解开好好用用。 白镜没说错,他就是个变态,对小了他十五岁的养子有无数下流且肮脏念头的死变态。 “你看看你那副样子,”白镜随手拨了拨旁边的工具,漫不经心道:“白玉忻,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玉忻缓缓颔首,痴迷地望着白镜:“所以我才想要你。” 啪一声脆响,白镜扇了玉忻一耳光,又猛又重,玉忻被打得趔趄了一下,脸上火烧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