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忻你个老,贱狗,脑子都长到上了吧
声,按住白镜的手,一时恼怒地瞪他。 “叫什么,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玉忻只得咬紧牙关,身子不住颤抖着。 白镜另只手握着玉忻涨得发紫的jiba撸动起来,甚至用指甲对马眼又掐又按,他动作粗鲁,不当那东西是块rou,不心疼玉忻半点,一边揉搓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快射啊,不是想射吗?射啊,贱狗。 1 玉忻急促地喘着,即便痛得要命,脸上淌着大颗大颗的冷汗,仍是射了精,jiba贴着白镜细嫩的手掌,腰一下下耸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白汁。 倏忽白镜把玉忻身后的尾巴扯出来,玉忻僵了一瞬,尿液从马眼里喷出。白镜推开他,他倒在地上,身体无意识地细细抽搐着,尿液像淌水儿似的,胯下、地毯上,全被弄得乱七八糟。 “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白镜慢条斯理地擦手,“脑子都长到狗jiba上了吧?” “……” 玉忻两眼无神,缓了一会儿便爬起来,爬到白镜面前,像从前那样,仔仔细细舔干净被他cao得松垮的两个xue。 白镜好像真的累坏了,被玉忻抱去洗澡时就睡过去,什么时候回床上都不知道。他安静地蜷缩在玉忻怀里,呼吸冗长,睡得很沉。 这般的白镜变回从前乖巧温顺的样子,不会折磨玉忻,更不懂羞辱玉忻,总是甜甜地冲玉忻笑,喊他一声哥哥,抑或顶一张无辜的脸给工作中的玉忻捣乱。 短暂的平和相处让玉忻心中宁静下来,忘了身体上的疼痛,抱着白镜入眠。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晓,待天一亮,白镜醒来,他们两个又会开始互相折磨,如同陷入死循环,他和他,怎都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