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caocao。 处子变婊子,只一晚的时间。 玉忻也从久远的梦里醒来,白镜不在身边,枕头摸上去发凉,应该是起床有一阵了。玉忻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早上八点多,他们折腾到差不多凌晨三点才睡下,满打满算,白镜睡不到五个小时。 那晚之后,白镜就出现失眠的迹象,跟着日益严重,最后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叫他也不理,跟他说话也不回应,不吃饭,只喝水,本来健康的一个人瘦成了一把骨头。从前的明媚灿烂、恣意鲜活再也不见于他身,向日葵枯萎,太阳被乌云遮住。那段时间,白镜在这栋房子里就像魂儿似的飘来荡去,玉忻怕他伤害自己,找了好几个护士和保镖24小时不间断盯着,更怕他哪天突然不见了,于是连窗户都上锁。好好的一个住处,变成了监狱。 至于玉忻,他再一次陷入自我拉扯的沼泽,一头后悔那晚对白镜所做的一切,时常对着镜子自言自语,白玉忻你他妈就是个禽兽,禽兽不如;一头又控制不住地回味,回味白镜那个嫩xue有多爽,屁眼有多紧,小jiba射精的模样有多色情——在他身下掉眼泪的白镜有多惹人心疼,然后想着这些给自己撸管,出神地看着手心里的jingye回忆那晚白镜被他中出射满的馒头批。 玉忻也曾有几次苦苦哀求白镜,打他也好,骂他也好,甚至是杀了他,只希望白镜能给出一点儿反应。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就在玉忻几近绝望时,白镜打电话给他,我想要游戏机。 玉忻都以为自己出幻觉,手机拿到眼前看看,再放回耳朵边,不确定问:游戏机? 对。 好…… 白镜又说,今晚回来吃饭好吗?玉忻连声答应下来,不等他再说什么,那头白镜就挂电话了。一整个反常到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