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野兽,他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被男人捞回来禁锢在怀里,腿也被压住,就等着让吃干抹净。 “白叔叔……别……啊……求你了……放过我吧……” 白镜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俨然一副被欺负惨的小可怜儿模样。 玉忻由着白镜叫喊求饶,虐待狂似的,猎物哭哭戚戚的声音犹如兴奋剂,他吸嗨了,嫩xue里的jiba胀得好大,顶弄花心的劲头也大,汁水越来越多,都捣成了白沫子。好好一个稚嫩处子,快让他cao成一个yin乱婊子。 玉忻起身压在白镜身上,拇指拉开xue口,jiba插进去,野蛮地cao干起来,做最后收尾。 玉忻爽得青筋都暴起,捏着白镜的腿弯压下去,纤瘦身体几乎对折,腿间春光自然也暴露在他眼皮底下——被迫吃下粗壮jiba的嫩xue被折磨得红肿,嫩rou都翻出来几丝,深处却贪婪地吸着,怎都喂不饱的小嘴一般,从里面流出的yin汁弄得到处都是,整个腿间湿湿又黏黏,玉忻揉捏着花唇,心想,再sao的婊子也sao不过这个人。 这样相貌清纯身体yin乱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小荡妇小婊子,天底下只一个,只属于他。 玉忻高兴得要疯,干脆了省了那些技巧,一味插着zigong口打桩。白镜很快又让他cao得叫声变了调,语无伦次的,一会儿求他放过自己,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叫床。 连着几十下抽送后,玉忻感到一股汁水喷过来,喷在已经敏感至极的guitou上,他浑身都绷紧了,狠狠撞上白镜的腿心,抵着那处柔软,马眼一缩一缩地射了精。 养父中出了养子。浓稠jingye射不完似的,小小的zigong装不下,jiba刚一抽出来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淌,混着yin水儿弄湿身下床单一大片,像尿床了一样。 玉忻出神地盯着白镜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