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求你了,别(下)
清了。 玉忻一时心软,把白镜翻过来抚摸他柔软的脸颊,安抚这个小可怜儿。白镜呆滞地和玉忻对视,忽然挣扎起来,睁圆眼,满目惊恐。 “白叔叔!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玉忻捂住白镜的嘴:“嘘——”挺了下腰,又硬又胀的guitou直直撞进zigong口,第二处柔嫩也被破开,这个隐秘的、真正象征女人的部位。白镜“唔”了一声,睁大的眼睛里瞬间有泪水溢出,身子一阵一阵发抖。玉忻也怔愣住,旋即激动不已,一种巨大的、教他兴奋的征服感在他脑袋里疯跑,他开始不停朝zigong口顶弄,每顶一下,白镜就呜咽一声,混着哭腔的呜咽,玉忻听得腿软jiba硬。 白镜的嘴仍被玉忻捂着,哭湿的脸蛋被玉忻死死盯住,身体更是受着玉忻的折磨,他所有的一切皆变成了玉忻的,受这个男人控制,受这个男人享用,他的养子身份被抹除,他和他成了一对luanlun鸳鸯——本已是浆糊一般的脑袋在意识到这点后霎时恢复清明,可白镜放弃了挣扎和讨饶,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和玉忻再也回不到过去了,等着他们的是腐烂的、犹如臭水沟般散着腥臭味道的未来,除非他死,或者他们都死了,否则他永远不会被放过。 白镜绝望地闭上眼。 而玉忻也很清楚这些。破镜怎可能重圆?与其费力修补,还不如把碎片收收好,紧紧捏在自己手里,就算被划破手,血流了一地,至少,至少在自己手里,谁都拿不走,也谁都别惦记。 看着白镜一副心死的模样,玉忻温柔地拨开他的额发,低头吻了吻额头,随即直起腰继续cao弄嫩xue,他已得了趣味,找到了花心,便一下一下往那处撞,jiba在rou壁的包裹下捣杵着花心,很快,里面就让捣出了汁,嫩xue变湿xue,变水帘洞,cao起来都啪叽啪叽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