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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十年前我们差点死了!”肖煦握住肖帧的肩膀,声音不由得拔高,激动地说,“哥,你就不能看看我——” 肖帧挣开肖煦的禁锢,也打断了他的话。 他冷眼看着同父异母的弟弟说:“我提醒你一下,你妈坐牢是因为她咎由自取,但我父亲是因为你们才郁郁而终的,所以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存在和解这个词,懂吗?” 背对着他的肖煦深呼吸了一口气,停了会,他转过来,面上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好吧哥,我结婚你会来的吧?那我过两天再过来看你。” 肖帧:“你别再来了。” 肖煦走到门口,又突然转头,说:“不过哥,你知道陆屿是谁吗?”[br][br] 南山监狱。 一面透明的有机玻璃将房间一分为二。姜媛穿着监狱服,双手被戴着手铐坐在玻璃后面,肖煦坐在她对面,玻璃的另一边。 “妈,对不起。”肖煦低着头,声音透出无力感,“我没办法了,你要在里面待几年。” 姜媛面色憔悴苍白,不同于往日的精致面孔上透出病容,仿佛被人抽走了部分生命,一下子老了十岁。她空洞的双眼看着面前的Alpha,她的儿子。 “不要心软,阿煦,不要心软……”女人喃喃自语,一直机械般地重复一句话。 肖煦是五岁的时候,被肖正清接到肖家主宅。那时候肖帧十岁。家里所有人包括佣人,都对这个突然闯入的小孩充满敌意。 肖煦像个筹码一样,被姜媛送来这个陌生的大宅子里。他孤身一人,十多年来小心翼翼地讨好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 面对父亲的冷漠、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