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摔/悬吊/玩嘴/对镜lay
开高高吊起,露出浑圆的腹部和笔直的yinjing,雌雄莫辨的身体造成的视觉冲击不容小觑,我的欲望渐渐燃起,扶着他的肩膀扳起上身,他的身体不会自己支撑,塌着腰往前倒,双臂拖在床上,软垂的手指勾弄成乱七八糟的角度,我骤然放手,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毫无生机地重重倒下,头颅摔在被子里震动的余韵让他的嘴唇也抖开了一条细缝。 如此摔了他不知几个来回,他的表情都崩坏了,眼白大翻,舌尖外吐,一副还没玩就坏了的yin乱模样,我的食指挤进他的口腔摸遍牙床和舌下,然后又伸了一根中指,夹着他的软舌肆意弯折绕圈,我坏心眼并住三根手指地往他喉咙深处做着性交的动作是,他的嘴已经张到极限,加上昏迷得太深,连干呕的生理反应都快失去了,只在我不知第几次用指甲前端划过舌根,才小小地弓了弓背,我拉开距离,欣赏着他布满泪痕和涎水的脸,扯下裤子拔出假yinjing,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我没有固定他,只是双臂撑在他身侧,所以他被我顶得越来越靠近床沿,再一个挺身,他的头直接垂在了床下,镜中他倒挂的脸和我亲眼所见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应该是某种陌生,他嘴唇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睫毛,结成了露珠挂在那,我每cao他一次,就受不了了似的颤抖一下。 我压低身子,为了能看清身后他高高悬起的双脚,脚趾原本是蜷缩的,但是因为吊环是固定的,他现在又被往前推了一段距离,所以脚腕被拉出了一个无力的角度,他被完全推着走,冰冷的道具借由我的意志对他展现出强硬的态度,他不得不服从,腕骨都被箍出了红痕,白嫩的脚背上青筋凸起,被我的动作cao得在空中一晃一晃,像是一对扑扇的翅膀,只是永远无法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