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摔/悬吊/玩嘴/对镜lay
台上的演出愈发香艳,但是因为我想到了靳玉,就不怎么能看得进去了,于是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看卧室的情况。 室内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样子,床头灯孤零零地亮着,靳玉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头歪到镜头的方向,完美地展示着他此刻迷人的情态,一只眼睛因为头皮的牵扯而露出了大半眼白,另一只眼睛只留了一丝,昏寐的少年鼻子里插着胃管,下半部分管子没入被子,在那薄被的遮掩下,我知道他为了防止失禁还被我插上了尿道棒,后xue震动的假yinjing一下下毫无章法又隔靴搔痒一般地刺激着身体深处的敏感点,yin水多得能从缝隙里涌出来,沾湿他身下的防水垫,潮湿的触觉长久浸泡着私处娇嫩的皮肤,汔干之后变得通红,摸一下都会痛得腿根软颤,而他又会因为这转瞬即逝的痛觉而被唤起欲望,呼吸急促,小腹抽搐着带动因为尿道棒的存在而笔直的yinjing怯生生地挺立起来。 有时候光靠我自己的意yin,就能获得强烈的冲击,我深吸了一口气收起手机,枕在我腿上的辛清上能体会到我身体的某些变化,本来就快要苏醒的意识估计已经被脑后的硬物侵扰得很不舒服了,我低下头调戏般的遮住他的眼睛,感受那修长的睫毛在我掌心抖动的幅度。 “唔……”辛清上刚刚醒来没有力气,动了动身子发现起不来,又定了好一会儿,可能在想自己是谁这是哪我是谁怎么在这什么的,搞清楚现状之后,索性放弃挣扎,在我腿上蹭了蹭,用后脑故意压了压我的下体,“……麻死我了!” 我闷哼一声,拿开蒙在他眼睛上的手,拍拍他的屁股,“我才是最麻的吧。” “今天演的什么?”辛清上在我腿上伸了个懒腰。 “你自己长的有眼睛。”我抓着他的手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