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哭至晕厥/窒息lay/G醒又G晕
根,涎水滴落,一直流到左耳的拐角,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整个人像是被cao坏了一样,片刻后才开始痛叫,他连呼痛都是细弱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忍痛了,他迷茫的焦距半晌对准我的脸,极缓极慢地下移,看到我依然整齐的衣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你、你至少……愿意自己进来……” 那个笑容远超我的控制,但又极美极艳,如同从地狱来的艳鬼。 我疯了。 拔出假阳具,松了腰带,拉开裤链,换上自己的yinjing,就着方才从xue里流出的血用力插入,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柔韧的腰身,骤雨般抽送。 他的喉咙发出危险的声音,气管错位和猛烈的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抬手抓住我,他眼珠不断上翻,极度的缺氧让他大脑缺乏血液供给,他口唇大张,胸膛起伏剧烈但微小,他只是想要获取新鲜的空气,只是这样,我却不打算让他如愿。 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全身的感官和血液都只为我们的连接处服务,乃至能感到那个器官是如何充血挺立,如何抻平甬道内的褶皱,那本被蹂躏得衰弱到极点的肠道在感知到我的到来后又不顾一切地将我热烈相拥。 你从来都是如此吗? 我忽然怀着某种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嫉恨将他略微松开,就见他双眸紧闭,连呼救都没来得及,便被暴虐的性爱刺激到意识完全丧失。我逼视他的脸,想找到一个答案。 不是他坏了,就是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