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剥夺/不正宗的lay/昏迷表演/胶衣管束
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再遇到他这样信念感不强的,三句话说不到我就会破功。眼下辛清上说了让人阳痿的话之后就完全没动静了,我想起他说这瓶全喝下去他也只能昏过去两小时,现在只喝了两口,估计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我把他的脑袋摆正,又仔细检查了沙发面,没发现上面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才和他并肩坐下,把他的头按下去,调整成舒服的姿势,让他安睡在我膝盖上。 就在这时,头顶的吊灯突然灭了,我下意识地望向四周,发现本来空旷的场地里,亮起了许多手机屏幕,我看了时间,晚上十一点了,这是什么特殊的时间吗?正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舞台上的灯光也亮了,不过也只有一盏追光灯,对准了不知何时摆好的一张床,让我意外的是站在床边的是周昂,那躺着的无疑就是他身边的少年了,此时正一丝不挂地昏迷着。 周昂拿起床上放着的黑色物体绕着舞台走了一圈,似乎是在展示,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件胶衣。 难道是表演么? 我对这些特殊俱乐部的了解只能算皮毛,只不过早些年混迹过许多不同的圈子,对什么都是浅尝辄止,所以也看不出周昂身上有什么“同类”的气息,他会怎么玩,我并没有头绪,不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场。腿依旧很沉,辛清上睡得很香,可我真的放着他这么睡而什么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好,于是我隔着他的衣服描画他的身体曲线,从缓慢起伏的胸口到劲瘦的腰肢,动作不是很轻,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要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