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重了别看,删不掉啊啊啊啊
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我,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浑身瘫软,向左仰倒下去,腰腹以下还在座位上,双腿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脚上也染了灰尘,男人似乎没想到眼前这个姑娘毫无预兆地直接晕倒了,他看没有人注意他的动作,大着胆子将靳玉拉了起来,按在自己肩膀上,我正准备上前的脚步停下了,想看看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有位女士问他:“你是这位小姐什么人?刚才就一直坐在她身边。” 男人含糊不清地说,“朋友。” “是么?我正在拨120,等会儿和医生说。”女士狐疑不定,转到一边拨打电话,旁人看到有人管了就继续玩手机等公交车了。 就这么点时间空隙,男人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靳玉的衣服里瞥了一眼,揽着腰的手也往大腿探去,倒下的时候靳玉领口散开得更大,几乎露出了半个白得耀眼的rufang,他头颅后仰,身体被那个男人握出难受的姿势。 我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是想弄明白另一件事,刚才在辛清上身下的靳玉激起我的那股陌生的兴奋是来源于何处?取决于环境还是取决于人?而眼下靳玉快要落入他人之手的事实让我来不及细想,就快步上前打开了男人想往靳玉裙下伸的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女友,自重。” 刚才的女士惊叫一声,挂掉了还没接听的120,“你不是她的朋友吗?” 我把兜里的医院铭牌拿给她亮明身份,她更加厌恶地瞪视那个男人,重新打了一个电话,“打110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