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问题()
皮rou都是湿滑黏腻的,交合的部位更是像负距离般牢不可分。 藤椅在激烈的动作下咿呀作响,但谁都不去管它,也万幸它没有突然散了架。季雪再次被内射时,连娇喘都吱不出声,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维持着性交的姿势,缩在季洺的怀里。 不只是身体肌rou上的酸痛让他疲惫。 季洺射完后,头脑发热的情绪总算冷却了几分。他看到了季雪身上各种狰狞可怖的深色痕迹,又开始手足无措,讨好般地用舌头去舔季雪的脸,像只毛茸茸的大狗。 季雪拧了拧眉,只当季洺是还想要做。他睁开湿润含泪的眼睛,小声地问:“不是说好最后一次吗……” 他显然是很委屈,他都已经顺从着季洺的欲望,张开腿任他caoxue了。但如果季洺食言,翻脸不认账,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阻止。 “不做了不做了。” 季洺还在“雪儿雪儿”的喊着他,季雪听了有点刺耳,索性不理会他。他比季洺大了快十岁,被小那么多的弟弟玩弄身体,还要被叫小名,怎么一个颠倒错乱了得。 季洺乖乖地不再闹季雪。他替季雪洗净擦干了身子,上好药,掖好被角,又去处理了阳台上的脏污。最后郑重把跳蛋放在床头柜上。 “咳咳,你明天……记得把这个塞进去。” 他想了想,决定把责任都怪罪到双胞胎兄弟头上,“……是季然说的。” 季雪埋在被子里,动都没动。 季洺也没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