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暗语
李彦想起他和温言最后一次同床共枕,那应该是五年前了。 那时候,温老已经去世了,温言的父亲也被双规,其实只要补齐一大笔钱,就可以从轻发落的。 但他没有拿出那笔钱救她的父亲,但好在温言的态度克制又清醒,没有无理取闹非要他拿钱救人。 他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愧疚,她越冷静,他越愧疚。 他本想对她说声抱歉,可是为了给自己的冷漠找个理由,他暗示她,她的父亲是罪有应得。 那天晚上,他留下了。 他们同床共枕,温言忽然抱着他开始哭,她哭得绝望又凄惨,像是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彦知道她的父亲确实无b疼Ai她。 于是她越哭,他越心慌,他真的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很想拥抱她,给她慰藉,可是因为她的父亲,因为她的泪水,他没有脸回抱她。 她又问什么时候离婚。 李彦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伤了她的心,毕竟将心b心,他也无法接受有朝一日,温言对自己的父母见Si不救。 他不想离婚,但他没办法再像温老去世那时候敷衍她了,因为此时怀里的人哭得凄惨,而他问心有愧。 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出一个期限,什么时候适合离婚?他觉得什么时候都不合适。 他再怎么讨厌她,也没想过离婚的。 可是她一次次地提起这个问题,李彦避无可免地在那时候想起了白素问。 他想,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