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反正不像活的
黑的彻底,带着洗衣液和阳光的清新味道儿,时迁像只玩箱子的猫儿一样蜷缩着。 什么都看不见后,反倒是安心了许多。 大约是因为舍友温暖的体温,耳边的心跳声平稳有力。 如果舍友与他一起钻进被子里掩耳盗铃,那他俩会像是天地间独存的小兽,簇拥着彼此取暖,束手无策的等待危机降临。 但现在那只手将他按在胸膛前抱住,指间无意识的摩挲,仿佛宽慰他——别怕,我能解决好一切。 所以时迁就真的不怕了,甚至开始犯困。 即便他仍在心里默默吐槽舍友:这人以前是工地上搬砖的吧,手掌那么糙……遂即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时迁独自一人在楼猜的床上醒来,心虚的缩在一角。 很想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怎么就昏了头,爬到舍友床上来了,甚至窝在人家怀里又哭又闹,像个傻缺……哎,昨晚那个怪物大哥怎么就没带走他呢? 时迁缩在墙边上唉声叹气,不知如何面对其他舍友的目光,自己一定会被当成基佬。 楼猜叼着牙刷路过,曲起手指敲了敲床柱,示意他赶紧起来。 时迁没法继续赖下去,只得硬着头皮爬起来,收拾心情预备接受舍友们的审判。 但很快,时迁就发现舍友们完全无暇理会自己这点小事,因为大家都在紧张的注视着另外一侧——周乾坤正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你们昨天晚上……谁给坤哥开门了吗?” 丁绍彬那猪脑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