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
话语在喉间滚过几遭,苏九也说不出话了。两人挨得近,即便是细微的吐息变化也听明显,他闷了片刻,视线往旁移,尽量在身下还顶着人时,将话说得真诚一些:“……抱歉。” 他们来回做了两趟。沐安上了年纪,睡眠也少,早早就醒了。他在外头悉悉索索洗漱、盘算今天去应连那儿吃什么面时,苏九正紧捂沐夜的嘴,将又硬起的性器插在人腿间,借臀缝淌出的滑腻,于并拢的软rou中冲刺。 方才他已经在内里泄过一次,精量不小,沐夜嫌涨,说什么不肯苏九插在里边继续,于是便调了姿势,他跪伏着,并拢双腿,为苏九抒解高涨的欲望。那一口窄xue早在先前的欢爱中拓开,眼下无物堵截,苏九又托着他下腹挤按,浑白的精水不住淌落,滴在高翘的茎身上。 苏九沉沉喘息着,在沐夜释放的间隙里,俯身与人咬耳朵:“被褥湿透了。” 他所言不差,不止被褥,他们的寝衣、床榻,乃至沐夜腿间、腹前,都是一片狼藉。沐夜微微晃头,为免沐安发觉,方才他一直咬苏九的手,这会儿卸了力,便只是用唇抿着,无意识地在舔。他才攀高峰,思绪不甚清明,苏九问,他便答:“那你…堵上。” 苏九哑着嗓,应了一声好。晨光微亮,长夜即明,他又将涨得发疼的性器送回湿软xue里,肆意驰骋于他的领地,磨得沐夜双腿发软、腰身打颤,而后谨遵沐小世子的命令,将新灌入的精水严严实实堵在内里,分毫未漏,直至清洗。 “……把药给我。”苏九说。 当时能有多得意,现下便有多心虚。苏九垂着眸,当即托着沐夜膝后向上推,又将亵裤扯下,放轻动作,去抚发烫的腿根。沐夜低低抽了口气,没做阻拦,也是没心力再拦。他将睡未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