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
吭,扮木头人。 苏九茫然地看了看他。床上争斗远不如平日过招激烈,他实在不明白为何沐夜腰酸腿又疼。但既然事出己因,无论如何,他合该做些什么。苏九在床头摸了摸,他横行关中,平日刀光剑影,手上不缺伤药。他摸瓷瓶的样式,从里头拎出消肿化於的来,熟门熟路去拉沐夜松垮的衣带:“过来。” “……做什么?”木头人警铃大作。床榻不宽,只够两人平躺,他睡在里侧,越是侧身要躲,越是被堵在人与墙间,胸背相贴,无路可走。 苏九手上动作没停,说:“揉一揉。” 他想得很简单。平常跌倒磕碰,他也是教小彤先将肿块淤血揉开,疼过这一时,之后好得快。既然不是伤筋动骨,原理大多相通,沐夜身上不爽利,光躺着不是办法,明日、后日,大概也会不舒服。 沐小世子偷着学武时,身上没少过青紫,苏九所想,他并非不知。可让苏九来揉,他实在拉不下脸面。毕竟未见伤口、未有流血,他尚存一丝侥幸心理,觉得忍一忍就能过去,不必如此上纲上线,便含混道:“…你放着。” “……我自己弄。” 苏九不置可否,那个小瓷瓶被摆到沐夜面前,而他抬了抬身,将沐夜未束的长发往下拨,避免对方睡觉翻身时喊疼。这手一往下探,便没再抽回,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沐夜的腰上。他挨在人耳畔,沉着声与沐夜商量:“你要什么时候弄?” 沐夜不说话,只握着那瓷瓶贪凉。苏九又问:“明天不看小彤练招了?” 他知道沐夜实在没力气了,连动动手指都欠奉,说是商量,更像通知。苏九方才端过热碗,手心发烫,覆在人腰侧捂了片刻后,又一点一点向下揉摁,最终停在自己捏狠了的胯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