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
如明镜,并非全然不懂,仅觉得这是苏九,那么让让也无妨。热意自身后渗入,他随苏九的亵弄颠簸起伏,在人灼灼目光中握住自己的前端抒解,耳根烫热,却仍坦诚吐露得趣的喘息。 “嗯…。”微凉的浊液溅在腰后,沐夜半眯着眼,拖长语调,去问看了他许久许久的人:“你不来帮我么?” 由奢入俭难,苏九已经知道如何才是最舒服,便不想再退求其次。但他还是用被润湿的手指挖了块药膏,细细抹于茎身上,在人光裸的臀上磨蹭几下后,再度埋进湿热的xue里。 沐夜脑内嗡一声响,几乎再叫不出声。他倒吸一口凉气,绞夹与吞吃却不含糊,磨得苏九伸手去拦他腰腹,在人身后低低闷哼。沐夜状态不佳,他暂不强求,迂回般停在内里:“我不动。” “睡吧。”他说,“醒了就好了。” 沐夜昏昏沉沉挨着枕面。他因苏九的事,几夜没睡好,全凭满心闷气,强撑灵台清明,如今已至极限,稍一恍惚,思绪便层层蒙雾。他混迹公子哥中,也曾听闻断袖养小倌,会用浸了液的药木堵xue,用以温养,便于进出。 两相比较,那些yin虫钻脑的风流客,还不敌他身后这一个苏九。可苏九真就埋着不动,让沐夜一时挑不出错处,只能这般含住勃发的性器,做他合适的刀鞘。 明天再和苏九算账,沐夜眼皮发沉,于心中暗想,全然忘了没有他自己的准许,苏九不会放纵到如此地步。他寝衣还敞着,身前发凉,沐夜不自觉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薄被,又在坠入梦乡前一抖,才反应过来似的,又掖着多余的部分往身后送,让苏九也能盖进被里,不至着凉。 天初暖,日初长。苏九拥着他,同眠明媚春日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