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
玩不起就不要玩。 裴溢打心眼里鄙视这种‘既要、又要’的行为——自己就算不喜欢他也做的仁至义尽。蒋川什么德行,他真当自己伪装的很好吗?仗着大他六七岁,情史又比自己丰富,才有恃无恐把自己“诱拐”上他的贼船。现在船翻了,想拉他陪葬? 去他妈的门都没有。 出厕所大门,裴溢后知后觉自己嘴角被咬破了皮,隐约泛着痛意。他嫌弃地“呸”了好几下,用自来水漱好几次口后,才回到裴郇的办公室。 “爸,我来了。”他进裴郇的办公室如进自己家门。在裴郇同事一番‘又长高了、又长俊了‘之类的寒暄后,裴溢坐到裴郇椅子上,“咱们什么时候走?” “怎么去这么久?”原本打电话的裴郇见他回来,三言两语结束了通话,“拉肚子了?” “没有,路上遇见一条疯狗。”裴溢慢吞吞道,“被咬了一口。” 裴郇自然看到了裴溢嘴角的伤口,他咬咬牙,忍着没追问。 “贴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创可贴。 “得嘞!“裴溢狗腿子般附和一句,对着手机贴到了嘴角上。 在他这个年龄段里的熊孩子普遍人厌狗嫌,裴溢算其中比较乖的了,但还是免不了磕磕绊绊。他自己没什么,裴郇反而成了半个不入流医生了——该有的药家里学校都给备着。 “于组,先走了。”裴郇招呼道。于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不过保养很好,除了发福外,模样倒算端正。 “哎好、裴教授慢走哈。” 裴郇开着车,用余光看向身旁做试卷的裴溢。怎么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