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腿交、CX口
再不复任何清明。 舌头被舔了,又被咬进嘴里,用力地嘬,连舌根都开始发麻,池砚舟闻到秦知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本就攒不起力气的身体软得更加厉害,就仿佛从被触碰、攫取、侵犯的地方开始,一点点地融化开来,彻底地变为被对方肆意搅弄的软黏液体,随着对方的动作,在这名为身体的容器里来回地摇晃。 秦知的动作更快了。他并紧池砚舟细白的双腿,贯在rou口的阳具在腿缝间来回地抽弄,每一下都撞得xue口的一圈软rou都凹陷下去,抽搐着溅出yin腻的sao水,胡乱地落在腿心和腿根,被紧贴着皮肤的茎身涂抹开来,让池砚舟的整个下体都透着粼粼的水光。 yin荡又漂亮。 池砚舟的喉头哽着,好似下一秒就能泄出细弱的哭音,可最终一切却都还是湮灭在发颤的呼吸里。 脖子被咬了一口,没能控制好的力气,为池砚舟带去了少许的疼痛——从笼中挣脱而出的暴烈野兽,显然未能从当前的举动当中,获取足够平息胸中欲望的快感。 秦知的额角爆出青筋,再次印上池砚舟双唇的动作近似撕咬,凶狠撞上xue口的力道,大得让人忍不住怀疑,那根粗壮到可怖的事物,下一秒是不是就会直接捅cao进去。 头顶的手被拉了下去,包着握住了烫到不行的yinjing,敏感的手心被勃凸的经络摩擦得发痒,两颗饱满的睾丸拍打上池砚舟的手掌外缘,每一下都带起一圈荡开的酥痒。 池砚舟的意识被剪得支离破碎,唯一清晰的变成了在身体里肆虐的性欲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