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被压在窗户上做到崩溃
、受不了……秦知、嗯、秦……呃啊……”湿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池砚舟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地蜷扣着,发软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站立,整个人都随着身后毫不停歇的耸撞上下颠簸,压在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摩擦出大片的红。 秦知没有说话,只扭过池砚舟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响亮。 池砚舟在昏沉和清醒之间徘徊,他意识到自己在回应秦知的索吻,主动仰起头去含对方伸进来的舌头,试图抵抗的意识在下一秒又被快感湮灭,只留下唾液被搅弄、吞吮的yin靡声响。 池砚舟觉得自己真的要被cao死在这里。他抽噎着,胡乱地在秦知的手臂上抓挠,被压在窗户上的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停、啊……秦知、呜、疼……好疼……呜嗯、啊啊……” 秦知的动作停下了。他的额角暴出青筋,按在池砚舟小腹上的手却轻柔得要命,在擦过那片发红的皮肤时,带出一阵难言的痒麻。 然后秦知把池砚舟抱了起来,两步来到了床边将人放下——俯身压了上去。 往外滑出了大半的jiba一口气冲进xue里,撞得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尖叫都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 没能得到任何喘息与逃离的间隙,池砚舟被发狂的人压着,用嘴堵住求饶和呻吟。粗烫的rourou发疯一样地夯进烂红的xue眼里,撞进最深处,弹跳着抵上变形的宫腔内壁射精。 宫腔又一次被灌满。 池砚舟仰起脖颈,喉结被印上殷红的齿痕,腹腔和yindao疯狂地痉挛着,榨取出体内事物中的最后一滴jingye。 秦知却把手伸向了池砚舟臀瓣间,在情欲的催推之下,出了些水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