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又T又Czigong内S
高潮过两次的rouxue适应得比想象中要迅速得多,内里肥软的saorou很快就服帖地裹住了guitou吸,卷着茎身凹凸的青筋往里咽,于纯然的青涩当中,表现出一种浸透了的sao,让秦知本就勃胀得厉害的阳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 烫硕的rou具插捣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搅出黏黏腻腻的yin水,失禁似的往外流,浇在粗长的rou棍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原本干燥的地面上,也多出了滴滴点点的水迹。 先前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寻不到踪影,覆盖其上的,是一种异样的酸,混着一点点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麻,电流似的,在被碾cao过的xue壁上乱窜,叫池砚舟腹腔内的软rou止不住地抽搐乱颤。 “舒服了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又一次闯入耳朵,直白而热烈,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 他的指间还在拨弄着池砚舟透着艳粉的yinjing,身下cao进去的rou刃也在柔软敏感的xue眼里抽插,guntang的身躯自后方将池砚舟整个圈进,连落在脸侧的灼热呼吸,都成了那特殊囚笼的一部分,与池砚舟争夺着有限的空气。 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了一种晕乎乎的失重感,全身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似的,找不着落点,仅有身后那狠狠夯进体内的巨物,有着真切而实在的存在感。 下体被cao得更凶了,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带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冲刷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秦知好像又说话了,池砚舟听不清楚,耳朵里灌满了水一般,盈盈晃晃的满是混乱的声响,半边面颊贴在门板上的姿势,让他的视线只能落在隔壁紧闭的防盗门上。 池砚舟记得,这里头住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每一回出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