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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充斥在耳畔,黏腻而绵长,却不知究竟是来自唇舌之间的纠缠,还是身下持续的jianyin。 池砚舟的脸被情欲蒸得愈发红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前方的yinjing射了精,在深绿色的防盗门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而秦知还在试图把第四根手指往屄口里挤。 “好紧、老婆……”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泛着潮意,载着浮沉的欲望砸在池砚舟的耳边,“待会儿吃得下老公的东西吗?” 被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给刺激得又是一阵眩晕,池砚舟的喉头抖动,被撑开的rou壁绞得更加厉害,流不尽的sao水把秦知的整只手都淋得湿乎乎的,蹭在腿根都能晕开一片湿黏。 第四根手指终于挤了进去。可怜的rou口被撑到了极限,一圈sao嫩的软rou被拉扯得接近透明,瑟瑟地发着颤。 “好sao啊老婆……一直在流水,”烫软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沿着池砚舟的耳廓细细地吻,“吃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 缠得死紧的xuerou在缓慢的抽送间,逐渐软了下来,服帖又柔顺地含住其中的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吮,池砚舟能够看到秦知脸上亢奋起来的表情。 近乎病态。 “你知道吗老婆?”可他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亲昵而缠绵地绕在池砚舟耳边,钻进耳孔里,连同那股炽热的爱意,一同送进深处,“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 “但是第一次是会痛的,”秦知亲了一下池砚舟的眼尾,手上的动作又放慢了几分,手指进出之间,带起轻微又潮黏的水声,“在外面的话……会很不舒服吧?” “还会被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 “而且,如果可以,想在你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