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流N失神求C
一起回乡下扫墓时,回来的路上,这个人在半山腰上停下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样子。并不算热烈的日光照在他有些泛红的面颊上,很干净也可爱。 像一捧柔软又温暖的雪。 而现在,这捧雪被他压在身下,彻底地cao透、揉散,插得又sao又浪的,流出来的sao水能把他溺死。 放过了嘴里被蹂躏得愈发肿胀的rou粒,秦知又凑过去舔池砚舟的舌头和口中潮湿的软rou,一根胀到发疼的jiba狠狠地往对方的宫腔里捣,想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不知道秦知都想了些什么,他只感到肚子里被灌进来一泡黏腻又潮湿的东西,被松开的奶头一阵接一阵的痒。 那种痒实在太奇怪,就好似那两层薄薄的、平日里总是被忽视的软rou里,被填充进了什么过分满盈的东西,鼓胀着想要从被堵塞得严实的通道往外挤出来一样。缓慢攀升的鼓涩感超过了某个限度,几乎要化作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胀痛,逼着池砚舟挺起胸膛,抖着手指把秦知的脑袋往下按。 “胀、呜……难受……哈啊、好胀……奇怪、为什么……啊……”根本就说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池砚舟哽咽着,毫无自知地拱送胸脯,将肿胀的奶头往秦知的嘴里塞。 像个急切地想要给孩子喂奶的笨拙母亲。 脑子里莫名地冒出了这个念头,秦知咬住一边的乳尖,忍不住低低地哼笑出声,一只手也按上了池砚舟被jingye撑得更鼓了几分的小腹:“这样好像怀孕了……” 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