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喊。 常乐弹烟灰的手一顿。 没人应,万东把头转了向,对着墙喊:“爸?” 房间静可闻针,万东模糊地哼了一声,又喊:“爸呢?” 常乐确定他烧懵了,抽了口烟,回:“爸爸在呢。” 万东又死了一样没了动静,过了好半天,他垂在床沿的手胡乱抓了把空气:“哪呢?” “你旁边。” 又过了几分钟,万东问:“哪……呢?” 常乐看了床上的儿子一会,用脚踢了下他的垂着的手:“这呢。” “嗯,爸。” 过了几分钟,他再次喊:“妈?妈呢?” 常乐懒得理他,于是他开始准点报时,隔一分钟喊一声妈。 喊了十来遍,常乐把自己那只好脚踩在了万东腰上:“你妈在这儿。” 万东哼了两声,可能是想说话,但力气不够。 他脚上用力,把万东的腰踩得往被子里陷了点。同时不爽地抽了口烟,睨着万东,没忍住骂:“你爹妈都在这,闭上你的嘴。” 万东的腰很有韧劲,因为总是走动,腰和腿瘦但是rou紧。常乐就这样踩了会,刚松力,万东就问:“还走吗?” “走哪去?” 万东背部的起伏比刚刚剧烈了很多:“别走……有钱了。” “你就六万块,算什么有钱?嗯?”常乐嘲笑他,脚重新踩回去。 他等着万东回复,但万东默不作声,好像呼吸也暂停了。 没意思,常乐觉得无聊,刚要把脚收回来,万东把他的脚握住了。guntang而湿润的手掌心捏住他伶仃的脚踝,常乐稍微挣扎他就把那根骨头握紧。 “你想干什么?” “不止,要有钱了。”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