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都在努力地踮起,把柳腰凹下,将桃臀迎上。 卓不凡一看他竟是这幅样子在说不要,于是鼠蹊一紧,下腹的筋都凸了起来,黑眼珠里的疯劲也更疯了,仿佛一头狼饿得更狠了。 “想不到你这小菩萨也学我们凡夫俗子撒谎了!”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好像恨极其实是爱极。 “啊啊!” 卓不凡说完就卯足了劲地往他最深处cao,春生来不及咬住牙关,大声叫起来,前面尿关更是彻底失守,卓不凡cao进来时似洪喷,抽出来时似涸流,疾一阵徐一阵的,把肚里的货全尿完了。 他又哭又叫又尿,半伸出嘴的舌头连一个不字都求不出,身子被卓不凡撞得前后耸动,连带着他扶住的那根粗竹也晃起来,竹叶沙沙作响,许多枯弱枝叶被抖下,落在两人身上,又在动作间从两人身上落到地上。 就这样猛干了几十下,卓不凡才算解了刚才那阵馋,喘了口气,将自己那杆被磨得湿亮的粗铁枪从春生里头退出。 春生还没从刚才那一阵里回过魂来,突然就觉得下头一阵空虚,以为卓不凡xiele自己终于能歇一歇,谁料回头看见他两腿间的兽仍精神昂扬的对着自己竖着。 卓不凡将彻底cao软的他扶住,三两下就把他身上的衣物扒了个精光,只留一双鞋袜,春生不像样地推拒,却还是被他这样光着身子,像给孩子把尿似的,两手穿过他膝下,将他两腿拉开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 “给娘子把尿啊,不是要标记么。” “你这混账小狗,刚才都尿完了,还不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