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度

慌不忙地放慢车速,让一行路人先通过。

    “你刚刚为什么不先一步冲过去,明明行人还离得那么远,g嘛让?”阿毓脾气有点急躁,又看了眼手表。

    “这是法律。”郑晏宁没理会他的催促,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只是办个离婚公证,反正已经正式离了,你着急什么?赶不上的话,可以再约时间。”

    阿毓不耐烦:“人家大使馆要下班又不会等我们。而且,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

    “这么多年的情谊,最后的分手,都不能多给我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郑晏宁半开玩笑。

    “我和郑大教授您有何情谊可言?以后呢,最好就是不要往来。免得未来的郑太太心里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我关心你是应该的,即使分手了,这一点也不会改变。”郑晏宁说得很认真。

    阿毓长舒一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你这人怎么那么拎不清!最好的前任就应该像Si了一样,每年还定期关心?你当是扫墓呢?我呢,就想好好‘入土为安’!”

    “m0木头!又口不择言!”晏宁嗔怪。

    “迷信!老古董!还教授呢!”阿毓不服气地调侃,手却还是m0到车上的木质内饰,敲了三下。他内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终于,他们长达三年的离婚官司告一段落。两个人算是“无争议离婚”。律师问阿毓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郑先生协商,阿毓说没要求,反正两个人结婚时都是学生,没有婚前财产,没有孩子赡养问题,而且他是个男人,不需要像一般的妻子一样要求赡养费。反而是郑先生让律师反反复复地以同样的问题纠缠了他很久,“鄂先生,您真的确定吗?作为郑先生的代理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