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
鄂毓说。 “和你一起要孩子的人是南家大公子吗?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如果你不想回答就不勉强。”她问得战战兢兢。 鄂毓本不应该泄露出南和谦的秘密,但是如果两人真的要在这家做手术,对于助理瑾珊,这也就不是秘密了。他点头默认。 “真的是啊!那天在南伯母家吃饭,我们就看出来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像恋人一样。”瑾珊甜甜地微笑,“没想到你们的故事那么感人肺腑!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尽力帮忙的!” “没有那么感人。谢谢你听我说那么多!”鄂毓不好意思地回答。 周一,鄂毓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息时间,匆匆跑去茶水间泡咖啡,“偶遇”自己的直属上司姚博。姚博这位中年的中层领导,心眼不坏,却稍显刻板严肃,平日里也不苟言笑,鄂毓对他是又敬重又害怕。 鄂毓假装意外,“师傅,您也来冲咖啡啊,您要不要尝尝我做的?” “行啊。”姚博面无表情地说。 鄂毓一边往磨豆机里加豆子,一边试探地问:“师傅,我能不能......” “不能!”姚博连问都没兴趣问就拒绝得g脆。 鄂毓小心翼翼:“您都不听我说说请求的内容?” “请假不行!考虑到你的特殊状况,我们已经给你很多照顾了,但公司毕竟不是慈善机构,公司是讲KPI的地方。”姚博不留情面地指出鄂毓的问题,一针见血。 鄂毓明白自己之前一阵子已经请了很多次假,虽然他都有将工作带回家完成,但是姚博也只算勉强同意。如今,要去国外治疗肯定不是一天半天可以解决的,而别人一双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