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妈她想见见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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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跟什么似的,问那你上大学时,没进过澡堂子么?迟九卿闭了闭眼,不愿回忆那段久远且尴尬的经历。所以后来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宁可早起蹬自行车走读,也死活都不住校。 冬至前两天,白一逸请假要先回家,临走前照例又腻腻歪歪了一整晚。早上起来时迟九卿还睡着,他预订了早点,给设置好闹钟,亲了又亲才恋恋不舍提着箱子离开。 爷爷去世后,他很少再回老宅,只有快要过年时才跟父母姑姑去打扫一遍。那里封存了他前十四年的喜怒哀乐,从牙牙学语到青葱少年,门窗刻录时光的纹络,庭院里的槐树上曾经丈量身高的标记也已随着枝干抽节,拉扯的面目全非。 他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才把里里外外收拾干净,父母常住丰台,原本是要请迟九卿过去,可路上耽误的时间实在太久,只好就近约在了这里。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同龄人都已搬离出去,偌大的街坊空空荡荡,徒留满巷里枯枝敧斜,夜有瑟瑟风声。 爷爷还在世时,每逢周末,胡同里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自行车铃伴着鸡鸣犬吠,间或谁家檐下鸟啼。到了傍晚,炊烟结成烟霭袅袅盘绕在屋顶,几乎消散着融入云层。 冬至那天,父母早早过来,父亲为此和人换了两节大课,赶来时眼镜片上糊满白雾。母亲追着他从客厅到厢房,又从厢房到院子,不停打听关于这位素未谋面的男儿媳的种种。白一逸最后实在被问得烦了,说行吧,我这就把他接过来,您当面儿问他不成么? 这还是迟九卿第一次见家长,他从前和杜越飞在一起两年多,却因为都没出柜,一直躲躲藏藏。哪怕杜越飞的父母千里迢迢从南方过来,他都不被允许正大光明地陪同。 他永远都记得杜越飞在电话里说出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