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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秦野川饲养小狗的心态被斐鸢完美满足了。对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自己盘起的两腿中间,双腿乖乖地折在胸前,两颊因为吃零食而鼓鼓囊囊的样子令秦野川十分满足,他找到纸巾——他并不放心这里毛巾的干净程度——慢慢擦着斐鸢的发丝。 事实上他本想着用吹风机能更快一些,可是斐鸢不想吹干头发,只用纸巾擦干的头发和被吹风机吹干的对比起来前者更好看一些。当然斐鸢并没有直说,这种小小的爱美心态如果暴露出来总令他感到些许羞耻,何况秦野川并不能理解他。他的爱人不只一次地说过斐鸢到底有多么美丽,然而这完全无法让斐鸢安心,反而将扩大他的焦虑。 所以斐鸢硬是靠着撒娇,成功让秦野川迁就了他。在斐鸢眼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正为了他做着枯燥且无意义的事,他心中满足得要开花。 不过他同时控制不了地往负面想去,害怕秦野川因为不好拒绝而感到厌烦。斐鸢试图见好就收,转头说“可以了”,却被秦野川捧着脸推回去,让他继续吃零食,自己则缩减了些面积,不动发尾而是仔细擦着斐鸢的发根,至少不会因湿发而头疼:“别急,快好了。” 可斐鸢不想让他擦了,便躲开秦野川的手,头向后仰去让对方不好继续下手,用上目线冲着他:“我不想擦了嘛,真的可以了,已经够干了。” 秦野川蜷起两指,用指节捏了捏斐鸢的鼻子,随后将他推正:“你是小孩吗?不擦干会着凉。” 他刚要动作,斐鸢就大幅度地动起来,零食被扔在床头柜上,打算挪转过身子同秦野川面对面。 秦野川眼疾手快地一把揽住斐鸢的腰,多亏了这些年来锻炼的习惯,他的手臂虽没有那般恐怖的粗壮,但力气足够将斐鸢牢牢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