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是什么?”任唐的脑袋一时没转过来。 柳树笙也懒得跟他多说,搀着盛鞅的胳膊朝马路另一边走去,而回过味来的任唐猛一拍额头,手指着柳树笙说道:“你们他妈合起伙来玩我?柳树笙,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出,恶不恶心。” “我从来没想过骗你,”柳树笙停下脚步,放下手里的胳膊,朝着任唐走过去,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指,“你什么时候好好听过我说话,每次都自说自话,怎么,我就非得一直点头,唯你的话是从?” 任唐你你你个半天,说不上话,最后骂了句恶心走了。 站在马路另一边的盛鞅对自己今晚把柳树笙叫出来喝酒的行为十分后悔,以至于两人走了半路,他都不敢说话。 “我们完了。”柳树笙长吁了口气,口气略带轻松地说:“总算跟他摊牌了,呜呼,不用再继续装了。” 盛鞅喝的那点酒刚才已经全醒了,他本就不是会说话的人,现在更是舌头打结。 “他是喝醉了,你别和一个醉鬼计较。” “他没喝醉,我看他清醒的很,”柳树笙的嘴角耷拉下来,之后再没提上去过,“我们从小就不对付,他做事太随心所欲,我们要是在一起了最后也肯定没结果,现在闹掰也好,省的以后麻烦。” “但他是你的初恋,你就这么放下了。” “有什么放不下,他骂我骂的那么难听,除非我犯贱还想着他。”柳树笙恶狠狠地朝旁边的树打了一拳,力道听起来很重,但并未有树叶落下。 盛鞅忐忑地和柳树笙分开,提心吊胆一晚上,第二天在教室看到柳树笙,悬着的心才落下,脸上的伤逐渐疼起来。 而另一边回到家的任唐,洗了个澡就要睡觉,但心里憋着股气,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