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宣泄,而他纵容着我
知识还好。 可他们还要逼着我学习钢琴、小提琴、绘画等。 我全然不懂为什么这些人要把我养成这么的不堪,他们的快乐在哪里? 以至于陈晖刚开始遇见我的每个夜晚,我抚摸着膝盖上、手掌上的厚茧,伴随着脑海里无比清醒的意识,只能抱着抽动的胃半躺在厕所里继续恶心呕吐。 我讨厌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 包括现在的长发,可在我剪掉这些长发的时候,我发了病。 太丑陋了,我当时竟然会狗叫着趴在地上,两只手像极了狗爪,拼命抓挠着赤裸而光秃的头顶。 那一刻,我恨不得一头扎进焚化炉里,最起码这个里面能把我烧毁得面目全非,烧毁得一干二净。 就在我试着把偷来的水果刀打横放在自己脖子上时,陈晖闯进房间直接用手掌抵住了水果刀锋利的刀刃,他的手心开始有血源源不断的滴下,同一时刻,我的颈动脉处的皮肤因为与他手背皮肤的接触而变得发痒。 他从我的后背抱住了我,身上有风尘仆仆的气息,怀抱因为这些风尘仆仆而冰凉,可我的心在无规则的胡乱悸动。 “杨珏,别怕。”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且温柔的呢喃,可我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好像是气的,好像是怕的,又好像是耳边有别人说话的声音而烦躁的。 紧接着,陈晖用受伤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给我。 “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他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很久没有睡觉的样子。 我没有接过钥匙,反而被他手掌的刀伤吸引了目光。 拿指尖戳了一下,陈晖嘶了一声,手疼得不由自主后缩了几厘米,随后胳膊一顿,下一秒又摆回了原来的位置让我的手指刚好触碰到他的伤口,血液因此流动的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