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什么
,怎么也吹不完,到我这里就是怎么也不会花个干净。 老师接着负责任的又说了很多,主要是安慰我并且鼓励我。 我很喜欢她,长得虽然严肃不苟言笑,但是劝导学生的样子和我脑海中的老师天差地别。 太好了,我不自觉想到,原来真正的老师不会用鞭子抽人,也不会用破口大骂的形式来教育人。 运动会的时候我报了一个接力赛跑,当天果然像何许说的那样热闹。 不过在开跑前一个小时我去了没什么人的树林那里,有微微的清风吹着树叶,林间声音窸窣作响,鼻端有令人陶醉的树林芳香。 该怎么描述呢,我捡了一片树叶拿在手掌心,然后取出何许给我的烟和打火机。 直到烟雾吸进了肺里,头疼症状有所缓解,我才半靠在椅子上想起了一个词,幸福。 就在我抽了一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出现振动的声音。 我打开手机,发现是陈晖的电话。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陈哥”。 “喂。” “你在哪里?”陈晖在电话里问我。 我吸了口烟,然后惬意的仰头再吐干净口腔里的烟雾,头疼还在继续,但是现在好像不止头疼,昨晚不小心把手指划伤了一个口子,五分钟过去了还处于将要凝血的状态。 身体在崩坏啊。 但是那个药太难吃了,如果能插导胃管,然后把药片直接灌进胃里,应该会好受很多。 “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和别人约会。”我轻笑着慵懒的回答道。 陈晖在电话另一头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再惹我吃醋,那我可要减少你吃冰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