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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以来不冷不热的关系,柳风宜一时间有些怔忡。 方闻洲却笑了,柳风宜鲜少看到方闻洲在外面笑,只见他拨了拨茶盖,抿了一口,“内子娇怯,”他顿了顿,“昨日是辛苦夫人了。” 座下人拍着椅子大笑,阵营里鱼龙混杂,方闻洲习惯了这些调侃,没什么反应地坐着喝茶,柳风宜倒是被他那句“辛苦”闹红了脸,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了,事也谈得差不多了。”方闻洲开始下逐客令,放下茶碗笼了笼身上的狐裘。座下的人却也不恼,嘻嘻哈哈地站起来:“春宵苦短,告辞了方兄。” 待到人走远,方闻洲靠进椅子里,叹了口气。他身上那种冷峻的气质突然消失了,倦意自内而外的浮现,让他整个人都看着慵懒了起来。 他动了动,似是想要起身,却不知为何皱了眉,转而去抓柳风宜的手。柳风宜看得痴了,慢了两秒反应过来,匆忙将人扶起。 兴许是昨夜做得太狠了,柳风宜想。 方闻洲走路都有些不稳,到了房内才堪堪松开他,抬手解身上的衣物。柳风宜不解,刚想出声阻止,被方闻洲睨了一眼,只好悻悻收声。蓝白的蓬莱服饰落到地上,露出方闻洲矫健优美的腰背和笔直修长的腿。柳风宜看着上面斑驳的指印,不经脸热,方闻洲没管他,扶着书桌伸手往下探。浓白的精水混着体液从股缝流出,沿着青红斑驳的大腿往下淌,方闻洲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那是一条青色的发带。 他,他竟然一整天都塞着自己的发带,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堵在里面……想到方闻洲方才还带着自己的东西和人若无其事的谈事,柳风宜脑子“嗡”的一声,脸一下子烫得可怕,他几乎是立马感觉到自己硬了,性器顶着腰前层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