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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胸口,揉弄他硬挺的乳尖。方闻洲舒服得眯了眼,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裤子褪了下来,跪着给自己做扩张,柳风宜寻着他的手过去,摸到濡湿的一片,清液顺着指尖流进指缝,柳风宜抓着方闻洲的手探进去:“这么湿了?” 方闻洲别过眼去,被人抓着手自渎让他有些无措,他想抽出手,却被柳风宜握得更紧,皱了皱眉,柳风宜咬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又咬住他的喉结,像是猛兽咬住猎物的喉咙。他本能的感到危险,体内的那处敏感却又突然被触及,柳风宜抓着他的指尖在那处又揉又按,讨好的吻了吻的他颈后的腺体。 方闻洲被快感磨得软了腰,柳风宜松开手,性器蹭在他湿软的xue口,却迟迟没有动作。 方闻洲被情欲折磨得发狂,酒气早连同情热将他的理智蒸干,他发狠地咬在柳风宜的下唇上,血腥气让他更加情欲高涨,身体和灵魂仿佛一片空虚的海,急需什么来将他填满:“进来……柳风宜。” 柳风宜眨了眨眼,目光中带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狂热,温柔的舔了舔方闻洲的唇瓣。 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粗暴,他扣住方闻洲的腰,自下而上撞了进去,撞得方闻洲几乎跌坐在他身上。扩张并不完全,柳风宜一下子进得极深,几乎撞开方闻洲紧闭的生殖腔口。方闻洲感觉到痛,随后被填满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满足的叹了口气,还没等放松,便立马被柳风宜颠得呼吸散乱。 他同柳风宜久未亲近,此刻切实的感觉到在被人渴求占有,内心的空虚也仿佛随着身体的空虚一同被填满。方闻洲彻底放松下来,塌下腰去由着柳风宜动作,揽着他的脖颈虚虚呻吟,不多时却又被柳风宜撞得跪坐起来,摇晃着想要把自己从这根性器上剥